思知道吗?”
兰斯年的声音有种腔调,他常年呆在墨西哥,一般不怎么说中文,但是他显然又在私下练习过,所以他的中文有股雅痞味儿。
总之,十分欠揍。
顾西冽的拳头捏得青筋都暴起了。
兰斯年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显然感觉到那上面少了一撮头发,这让他越发想让面前的人死了。
“顾西冽,不用说那些有的没的,你让宋青葵通知我过来本来就没什么好心,我们家小葵花容易相信人,我可不相信。不过呢,我这人挺喜欢看莎士比亚的,总想着有一天演一演他写得戏剧,你觉得我今天这场演得怎么样?”
顾西冽唇一扯,皮笑肉不笑,“挺好的,到我旗下的影视公司勉强可以混一份经纪约了。”
兰斯年嘻嘻直笑,顺带还用带着血的手指从兜里摸出了一个玻璃瓶,玻璃瓶里装满了草莓味的棉花糖。
他慢条斯理的掀开玻璃瓶盖拈起了一颗棉花糖,云朵样式的棉花糖混着着他指尖的血迹缓缓进了嘴里。
他说:“可惜……演脱了。顾西冽,我们家小葵花要是有什么事,你也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