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砸了场子诶。”
元夕才到没多久,手上还戴着鹿皮手套,他摘下手套后,坐到了另一侧,喝了一口杜松子酒,含糊不清道:
“开门做生意,男人女人有什么问题。今天不是来说你这边的事情吗?”
徐京墨点了点头,脚尖踢了踢鹿泽生的脑袋,“就是这小子,这几天竟然在我的场子里悄悄录像,要不是我的人眼尖,怕是这小子已经将那些视频给递出去了。”
元夕下意识皱了皱眉,“官舍是正经场子,怕什么?”
徐京墨嗤之以鼻,手中的台球棒轻轻戳了戳他,“我这场子再正经,但总有些大佛不正经,我能怎么办?还不是得罩着。”
话音才落下,陆燃推着段清和进了门。
徐京墨立马起身,扔下了台球棒,几步上前,“清和,你终于来了。”
段清和脸庞往后仰了仰,“你怎么每次回来就搞得乌烟瘴气的?”
徐京墨擦了擦手,“嘿,这主要是今天刚好遇上事儿了嘛,来来来,你来看看,就是这人,竟然跑到我这里来闹事,差点给我捅了大篓子。”
段清和摆手拒绝,“不了,你自己处理吧,我去跟他们玩两把扑克。”
徐京墨应了声好,便回头又踢了踢鹿泽生,“别装死,你给我睁眼,我还没问完话呢。”
鹿泽生额头上全是血,他艰难的睁开眼,盯着徐京墨,眼神里有股韧劲,带着狠,沉。
狼子孤崽的眼神。
徐京墨看了一眼,忽然操起一旁的台球棒就朝着鹿泽生的背上砸去——
咚!
门被撞开了,宋青葵站在门口,喊声凄厉——
鹿泽生!
鹿泽生!
鹿泽生!
当爱情和自尊心相遇的时候,我们总是居心叵测,妄图两全。
但是宋青葵却是后者。
她的自尊心,总是让她小心翼翼,举步维艰。
与顾西冽不欢而散之后,宋青葵独自倒了一杯红酒。
透过高脚杯里摇曳的红酒,她仿佛看到了顾西冽方才快要暴怒而起的眼神——
“不在意?好,很好。”
为什么要在意呢?
明明……做错事的又不是她?
在意又有什么用呢?
一杯酒一饮而尽,微微的苦,带着灼热,暖了暖稍微有些冷的身子,还想再倒第二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