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才是松开手,颓然道:“好,我知道了。”
宋青葵从病房里走出来的时候,顾西冽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瞧着有些不对,便想伸手去牵她,“青葵……”
啪……
宋青葵打开了他的手,拢紧衣服,步履匆匆。
接连几次被无视,顾西冽也是一阵火起,几步上前,长臂一伸强硬的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你逞什么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青葵挣扎了几下,力气到底是挣不过顾西冽,便抬头讥诮的开口道:“你妈和你爷爷把我弄到局子里去坐了一天,你觉得我哪里不舒服?”
顾西冽怔愣了一瞬,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宋青葵又说道:“顾西冽,你当我稀罕呆在你顾家,我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一点都不稀罕,我已经联系好律师了,明天律师就上门解决我们的婚姻以及股份问题。”
“什么婚姻问题?”顾西冽眉头又拧得跟麻花似的。
宋青葵嗤笑了一声,“别装傻了,顾西冽……离婚,我要和你离婚,老子不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滚蛋吧你!”
宋青葵眼眸很亮,像猫儿,那样的清亮下,仿佛所有的谎言都无所遁形。
“实话跟你说吧,这些日子不过是我和顾西冽你来我往的一点夫妻情趣,而你只是我们之间的调味剂而已,但是我现在烦了,并不想让你来搅和我的心情了。”
宋青葵坐在那儿,身旁的柜子上插着一支向日葵,映着她的面容格外美,一种凌厉的,杀人不见血的美。
她伸出手,左手无名指上一颗镶着蓝钻的戒指,“看,在你费尽心机在顾家讨好汪诗曼和顾雪芽的时候,顾西冽在山顶单膝下跪求我和好顺带放了场烟花,求了个婚。”
当真是杀人不见血。
林诗童像是被镇住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既奇特又茫然。
半晌后,才是喃喃问道:“你究竟是不是女人?你对我的到来是如此的无动于衷吗?你都不会嫉妒的吗?或者说你就这么相信顾西冽吗?”
当事人顾西冽站在门口,耳朵竖得老高,活像一只忽然被吓醒的歪着脖子的哈士奇。
宋青葵忍着胃痛,面色不改,“能伤害我的只有我自己,旁人的任何举动和言语从来伤不了我分毫,你若说这是无动于衷的话,那我就是无动于衷。你不是知道吗?顾西冽只是我的过去式,在他离开后,我身边有段清和,我们谁也不欠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