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
“小葵。”兰斯年似乎是听不下去了,站起身来,不停的来回踱着步,惊起了一丛又一丛的鸽子。
“我没有不让你画画,他们折了你的手,我以为可以治,我只是想给你一个警告,我只是想让你痛,想让你记住……”
宋青葵撩起裙摆,打断了兰斯年的辩解,“还有腿,那打断我的腿又是为什么?小时候我羡慕的看着别的小女孩儿在台上跳舞,你说你一定也会让我跳,让我享受鲜花和掌声。兰斯年,你还记得你说的这些话吗?”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我只是……只是……”兰斯年眼神有些恍惚,“我只是觉得你快忘了我了,我想做你唯一的哥哥。”
“你只是想控制我而已,兰斯年,我做了我该做的,你就不要奢求其他的了。镜子碎了是永远无法恢复原状的,物必自腐而后虫生,我们之间的镜子你粘得再好也是会有裂缝的。”
宋青葵失了耐心,刚才那些话让她又陷入了那些无法挣脱的回忆里。
她红着眼,声音微哑,“你们都让我那么痛苦,真的不怕我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