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起,眉头压低,走了几步至她面前,捏起了她的下颌。
几乎是额头贴着额头的距离,身体记忆令她下意识绷紧神经,那些日夜被折磨的记忆反复在这具身体里的肌肉记忆里掠过,她咬牙忍住战栗。
今日她并未怎么打扮,发髻也只是稍挽,陆慈忽然抬指扫了扫她额角落下的碎发,将其压在她耳后,淡淡的龙涎香气息涌入她的鼻腔,他轻声喊了两声,“谢春晓,谢春晓。”
下颌被他捏得微痛,这位正值盛年的帝王凤眸微眯,深不可测,“你可是怕了我?”
她眼睫微颤,张口欲言,他便松开了手,“陛下何出此言,臣妾怎会惧怕你,陛下英明神武,臣妾自然爱重,谈何怕字。”
陆慈笑笑,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好久不见。”
春晓差点站不稳,有过被谢关元认出的经历,她一时竟分不出陆慈这句好久不见,指的是两个月未来抚春殿,还是……认出了她。
“陛下……”她颤着声音,叫了一声。
陆慈淡淡应了一声,背着手在抚春殿走了几步,四处看了几眼,最后坐在她的软榻上,单手支颐,看向那一桌未动的午膳,“朕打搅到你用膳了?”
春晓摇了摇头,“午膳才刚摆下,陛下可用了膳?不若在臣妾这里用一些?”
放屁,她才不想和这个SM爱好者一起吃饭,鬼知道什么时候踩中了他的兴奋点。
春晓到现在都深刻地记得入宫的那一夜,新婚夜这个男人温文尔雅地牵着她的手,和她说了一堆动听的情话,她晕陶陶地觉得这个皇帝真是温柔和善得不可思议。
直到她喝了交杯酒,不知是什么酒,清香外带了淡淡的酸味,她喝完拧拧眉,朝他笑了一下,刚打算开口吐槽,就看到男人的眼神变了。
从温文的柔和,到闪烁着诡异的兴奋,这个皇帝从床下取出一箱奇奇怪怪的器具,她记不清他说了些什么骚话,只记得他绑住了她,又是浇蜡,又是鞭打,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操干,痛苦到天亮,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直到她脱离世界才算摆脱这个抖S。
陆慈不过坐了片刻,还未回她,外头便匆匆跑进来一个小侍女,春晓认得,是戴秀儿宫里的丫鬟。
“陛下,戴妃娘娘忽然身体不适晕倒在寝殿,口中叫着您的名字,求您去看看她吧。”
那丫鬟抹着眼泪跪在地上。
宠妃病倒,陆慈却随手拨着桌上一盏茶,这是春晓爱喝的花茶,茉莉花与雨前的龙井一起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