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她回过头来,眼眶泛红,死死地盯着宋师道:“宋公子是在威胁我?”
宋师道松了口气,连忙说道:“在下不敢,只是请单姑娘多给国师一点信心,也多照顾一下自己。”
单婉晶被说动了。
在她心中,林远就是最强的存在,什么大宗师,什么天刀,都不是林远的对手。
刚才也是一时心急,这才冲动过了,现在冷静下来,她也觉得自己不该去掺合那种高端局,免得成为林远的拖累。
不过嘛,她眼珠子一转,轻笑道:“宋公子让本姑娘给国师多一点信心,难不成,宋公子也认为宋阀主不是国师的对手?”
“大胆!”
“放肆!”
在宋阀之中,宋缺就是天,是绝对的精神支柱,不容轻侮!
单婉晶只是说了宋缺不是林远的对手,就让一众宋阀中人怒目而视,看那模样,似乎要不顾一切,再跟单婉晶动手的架势。
宋师道沉声道:“武道之争,不是在下能随意评论的。”
话虽如此,可谁都听得出来,他的确是对这场争斗没有太大的底气,这让单婉晶开心地笑了起来,而宋智等人则是流露出失望之色。
不是对宋缺,而是对宋师道。
单婉晶笑得够了,便站在原地,看向了磨刀堂的方向,“宋公子,着实太过理智了一些。”
同样是认为宋缺不如林远,但此时,她所吸引的敌意,却是远远不如宋师道。
而这一样一番类似于夸奖的话,却也让宋师道苦笑无言。
他只是武功不行,不似那等顺应时代而生的天骄,但并不代表着他的智慧不行,可也正是因为太聪明、想得太多,终究是陷入了樊篱之中。
看着从宋智到宋鲁,以及一众表兄弟、堂兄弟之间那失望而猜疑的眼神,宋师道心痛无比,却也没有解释,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默默地望着磨刀堂的方向。
此时的磨刀堂,早已不复存在。
场中林远与宋缺交手数十招,剑气刀气纵横,就跟小型核弹一般,将磨刀堂及附近的房屋、土地都犁了一遍。
偶尔有远去的剑气刀气,更是对宋府中的建筑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再一次刀剑相击之后,二人同时飞退数步,遥隔数十米而立。
林远看了看四周,突然笑了起来,“能与天刀交手,的确是让贫道兴奋莫名,要不,换个地方再打?”
宋缺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