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了时间与空间，出现在了一片无垠的空间中，这里有一条长河，正不断奔流着。
出现在此地的如来，同样与这条长河一起往下游而去，无法真正超脱。
他也没有在意。
金身法相，如来大手朝着长河中抓去，无数神仙佛妖鬼，以及人类的过去与现在，出现在他的法相手心之中。
如来一眼看去，却是摇摇头，“看来，已经有道友先来一步了，就像那次一样吧？”
说着，他的大手再次往长河中捞去。
这一次，他触摸到了目标，但却是云里雾里，看不真切，因为有另外一道身影出现在长河之中。
太上老君的身影浮现，他笑盈盈地对如来金身道：“不过是一个后辈罢了，何必劳世尊如此对待？”
如来沉声道：“老君应该知晓，人道意志复苏代表的含义才是。”
太上老君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终究，是我等欠下的，自然要还，而且拖得越久，还得越多。还不如，早些还了事。”
如来的声音冷了下来，“欠下人道的，想要还清，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是送上贫僧的一切，包括这一身道果，这便是老君希望看到的吗？”
太上老君轻摇着头道：“世尊过虑了。”
如来没有丝毫退缩，现在事关己身无数年修炼而来的道果，以及未来，不是因为对方身份而退缩的时候。
更何况。
一具分身罢了，真身又在三界之外无法进入三界，再也没有当年圣人横压当世的恐怖一幕。
他，身为佛门世尊，又如何不能硬气一些？
“老君须得给贫僧一个说法，否则，贫僧便只能亲上八景宫了。若是未来有机会，再亲自向圣人致歉。”
太上老君道：“小辈的事，就让小辈去做吧。老道也就每日里炼炼丹、炼炼器，没有别的精力了。”
虽然还有些不满，但如来也知道，这是太上老君的底限。
而他对佛门也有着相当的自信，便开口道：“既然老君开口，那一切便依老君所言。”
在这条长河中的谈话，很快便结束。
这两道恐怖的身影，也很快回归世界之中，而长河却是一如既往，仿佛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
“不愧是九转金丹，里边的仙灵之气，居然支撑着我做了这么多事情。看来，之前的确是我的想法被禁锢住了，以至于这么好的手段，才堪堪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