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老君以为，谁会胜，谁会败？”
太上老君呵呵笑道：“在人间，自然是得人心者，被人道气运眷顾者胜。”
玉皇大帝点点头，却是一转头，看向了已经没有了塔的托塔天王李靖，那眼神，让李靖全身一个激灵。
“陛下？”
玉皇大帝摆摆手示意无事，心底却是已经盘算开了。
如今的天庭之中，完全入劫的，便只有李靖了，正好李靖又是佛门弟子，或许是一个机会……
西天灵山，如来佛祖、燃灯佛祖，同样在远观着这场大战。
人间劫气弥漫，他们或许看得不太真切，可现在林远和文殊都飞得这么高，虽然没有脱离人间，但也足够让这两位大佬看个清楚。
林远身上，那浓郁的人道气运，也是让如来与燃灯面色一肃。
“阿弥陀佛！人间何时，孕育出了这样一位存在？”
词没有用错，就是孕育。
大劫之中，受到人道气运眷顾之人，注定会是此次量劫的核心人物，而这样的人物，也的确是需要孕育而出。
可问题来了。
西天算计数千载，如来甚至将自己的二弟子——金蝉子打落人间，为的，不就是这量劫主角的位置吗？
如今，唐三藏踏上西行之路，收拢孙悟空这天生灵猴，已经是为量劫主角。
那这林远，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如来慈悲的眼神中，多出了一丝冷意，似乎下一刻，便要出手，将林远彻底镇压在当场一般。
燃灯眼中闪过一抹期待之色。
可终究，如来没有出手，让燃灯有些可惜——若是如来入了劫，那这西天灵山之上，未来佛祖可还没有成长起来呢，到时候，还不是他这位过去佛祖说了算？
可惜了。
但也正常。
如来身具佛门气运，又没有亲身入劫，灵台不被劫气侵染，自然不会做出那等不智的事情来。
燃灯突然说道：“文殊，要输了。”
如来定睛看去，看到的，却是文殊佛光无量，压着林远在打，但他却点了点头，“无妨，文殊虽然入了劫，但却并非死劫。”
燃灯不再言语，彻底沉寂下去。
……
“你我差了两个小境界，如何能赢贫僧？”
文殊已然胜券在握，高坐莲台之上，无数光华垂下，俨然已立于不败之地，再看着在自己的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