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可以管好几个饭店和ktv、被人人叫一声“头哥”的时候,对漆月还是毕恭毕敬的。
他给漆月点了支烟,漆月咬着烟在唇边一晃一晃的:“一大早的你在这干嘛呢?”
她看了眼大头手里拎的两个大包子:“你来买包子?”抬头看一眼他身后的包子铺:“这家包子是网红店?”
大头:“什么呀漆老板!我这不是怕你被那女人吃干抹净……”
“我呸!”漆月瞪他一眼:“那是我的作风么?”
大头小声嘀咕:“你所有的作风都是对别人,一碰到那女人……”
两人正说着,一辆保时捷呼啸着从两人身边驶过,带起一阵风拂动漆月浅金的发丝变得凌乱。
也只有一双猫眼被发丝遮挡的一瞬,漆月流露出了连近在咫尺的大头都无法察觉的沉郁。
像一阵朝阳也照不透的雾,笼罩着她。
大头对着保时捷的车影破口大骂:“操,臭显摆给谁看啊?就跟谁不知道你老底似的!”
漆月眉毛挑了挑,拿起大头手里的包子,一个塞进自己嘴里,一个塞进大头嘴里。
大头一愣:“漆老板,你不会还听不得我骂她吧?”
漆月一口烟一口包子淡定的说:“哪儿呢,我就是饿了,毕竟昨晚耗太多体力了。”
大头:“你狠狠收拾她了?干得好漆老板,毕竟她这样的女人……不行,我怎么想怎么还是气得慌,七年了她居然还敢回来,真不找人打她一顿?”
漆月默了默。
“不必。”她在朝阳中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我有其他办法慢慢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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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宜之把保时捷停进公司车库,拎着她那能抵普通人半年工资的爱马仕走进办公室。
“喻总。”“喻总早。”
一路都有人毕恭毕敬跟她打招呼。
喻宜之淡淡的连头都懒得点:“半个小时后准备开早会。”
她对自己走进来以前那些议论充耳不闻——“这么年轻就当设计总监”、“毕竟陪太子读书嘛”、“总部空降过来的,你懂的……”,加上彼此交换的暧昧眼神。
她是真无所谓,毕竟越是软弱的绵羊越爱抱团排挤人,她从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一点了。
在她通往既定目标的道路上,这些人只是搬砖的蝼蚁。
为什么要理会蝼蚁说什么。
所以在会议室里她对设计方案的批评,只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