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一次，陆森野实在不怎么温柔，直到他无意间触碰到夏小鸥的脸上的眼泪。
他把她抱到了卧室里，动作也舒缓了不少。
夏小鸥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只记得陆森野走的时候丢下了一句：“明天继续。”
她又累又难受，索性就直接睡了过去。
早上的时候发现姜南禹发来的消息，“你走了？”
夏小鸥给他回了消息，“不好意思，昨天有事先走了。”
姜南禹没给她回消息。
夏小鸥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不是她不想快，而是身上疼得厉害。
双腿间的酸涩感，让她走路都觉得别扭。
她坐公交车回了宿舍，坐在自己的床上发呆。
她必须尽快把钱还给陆森野，唯一的希望就是郝佳欠自己钱。
郝佳拖着一身的疲惫回来了，她也有兼职。
艺术生如果肯兼职，那是很赚钱的，她们身材高挑，长得也好看，常常能接到工资高的兼职。
这几天会展中心有大型车展，郝佳是去做礼仪小姐了，每天基本工资五百。
如果能促成交易，还可以拿到一部分提成。
郝佳昨天的战绩不错，昨天和那帮汽车销售的出去吃饭了，因为太晚了，便住在了快捷酒店。
她打着哈欠进门，想眯一会儿，下午还要去车展呢。
“郝佳，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我？”夏小鸥的语气是很温柔的，她不想和郝佳撕破脸。
郝佳却看也没看她一眼，“等我有了，就还你。”
这嚣张的态度让夏小鸥十分不满，“那你什么时候有钱？”
郝佳朝着她咧嘴一笑，“反正现在没有。”
夏小鸥仿佛受到了嘲弄，“我听说你给谭老师买的生日礼物好几千呢，给谭老师买礼物有钱，还我钱就没钱了？”
郝佳不耐烦地翻个白眼儿，“对，就是没钱，要不你去告我吧！”
“你——”夏小鸥真真是被气到了！
门外周思甜朝着她招了招手。
郝佳索性拉上自己的帘子，准备睡觉了。
夏小鸥走了出去，关上了卧室的门。
周思甜小声地说：“你不要和她硬碰硬。”
“她欠我钱，还有理了？”
“我昨天听见她打电话了，好像是她有个同学是学法律的，说她给你写的欠条不一定有法律效力，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