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姜语笙是被辅导员从酒店外面的马路边捡回来的。
事后她完全不记得怎么回事了，后来辅导员告诉她的时候，她窘得要命。
今晚他们本科时的那位辅导员也来餐会现场了。研究生的主要活动区域和本科生不在一处，所以姜语笙读研之后虽然还在学校里，和那位辅导员碰面的机会和大家一样都不多。
姜语笙和欧鸥跟着其他同学一起来到辅导员这一桌敬酒，辅导员竟也还记得这件事，主动拍拍姜语笙的肩膀打趣道：“一会儿可别再自己乱跑到外面去。”
这位辅导员的年纪没比他们大多少，当年其实是外系的在读研究生来兼职的辅导员，所以同时也是大家的校友，姜语笙和大家一样，一直以来都当作同届的同学来轻松相处：“不怕，麻烦你再去捡我就行。”
辅导员的视线从刚从旁边桌经过的朱曼莉身上收回，小声与姜语笙说：“我刚才来的时候，乍一看，以为是你和祁昱在一起了。”
姜语笙一笑应之：“曼莉现在的某些角度确实和我有点像，不止你一个认错过。”
“是啊，认错了。”辅导员也笑，“我以为隔了这么多年，祁昱还是把你追到手了。”
姜语笙心头一顿：“怎么会这么说？”
辅导员疑虑：“是我误会了吗？祁昱以前不是喜欢过你？”
姜语笙莫名有些紧张，斟酌措辞：“……知道这件事的人好像不多才对？”
难道不是只有郑洋知道吗？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是通过郑洋才了解到的。
“那我没猜错了。”辅导员解释，“当年谢师宴你喝醉酒，我其实是接到祁昱的电话才知道你人在外面。我出去捡你的时候，祁昱陪你坐在路边，你整个人倒在他怀里睡着了。祁昱当时看你的眼神，很明显就是喜欢你。”
“而且祁昱把你交到我手里之后，还交待我别说见过你。我知道你当时还在和郑洋谈恋爱，学生的感情问题我是不好八卦的，即便祁昱没交代其实我也不会八卦什么。现在这不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吧，我才随口一提。”
“……”姜语笙明白辅导员的意思了，辅导员以为当年她和郑洋、祁昱就是明明白白的三角恋。
而辅导员的话令姜语笙记起来一件事。
这轮酒敬完后姜语笙回到座位里，就登录手机云盘，翻阅本科毕业谢师宴的那一大批照片。
半晌，姜语笙锁定在几张照片上。
照片的内容特别抽象派，好像是因为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