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圈圈,你个爱哭鬼、大笨猪,在哪里」。」
讲到后面他是憋着笑的,尤其「爱哭鬼」「大笨猪」两个词出来之后,姜语笙气死了,抡起拳头就砸他。怪她心软,这么些年了,还是总上他的当、被他骗。
祁昱握住她砸起来比棉花还不如的拳头,捉到唇上吻了吻,也在欠儿吧唧地说:「不笨的话,怎么还是我说什么你就信?」
姜语笙吐槽:「有病哦你,我辛辛苦苦怀着孩子,都说过去你吵我?」
「嗯,我就是有病。对不住,没有下次了。」祁昱现在道歉的态度倒是特别端正良好,也非常地诚恳。
而且紧接着他久违地又哼起曾经哄她入眠的曲子。
那首小马从柳阿姨口中学来的曲子。
今时今日在柳阿姨的故乡听他哼,姜语笙另有一番感触。
完整听完一遍后,姜语笙说:「这首曲子看来应该就是霖江这边的方言了。或许我明天可以问问梁阿姨确认。」
祁昱不置可否。
他悄无声息的。
片刻后,姜语笙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勾了勾她颈间的项链。
又间隔数秒,他开口:「如果不是早早地交给了我保管,
我后来不放心将它留在人流混杂的筒子楼里,怕被偷,另外找了个地方寄存,它就没了。」
姜语笙不知道他口中所言地早早交给了他保管,具体时怎么个情况,但她记得筒子楼是小马和柳阿姨的最后一个家,柳阿姨也是在筒子楼的那个家里被祁家晟的人找到了,死在了那里。
不是说过当时逼柳阿姨自杀后,住所里的全部东西都被当垃圾处理了?老豆也只是捡回了柳阿姨的衣服,后来祁昱给柳阿姨买的陵墓里葬的就是柳阿姨的衣服。这样想过去的话,当时黑宝石也在的话确实很难保留住。
而因为祁昱现在突然冒出的话,姜语笙猜测,祁昱刚刚可能是真的做噩梦了。至少肯定梦到了柳阿姨,梦到了某些往事。
一时间,姜语笙只想亲他。她也确实就这么主动亲了亲他。
黑暗中,祁昱斜挑眉:「姜圈圈,现在谁是禽兽?」
「我是禽兽呗。」姜语笙坦然而无所谓地将这个词揽到她的身上。
祁昱这么欠的人,可不就蹬鼻子上脸了,故意捏着她的下巴问:「姜圈圈,你这算是哪种禽兽?母老虎?」
姜语笙:「……」
她究竟为什么要管他是不是梦见柳阿姨、梦见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