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情绪上头扯着嗓子说的话,一说完她就难受地死命咳嗽,喉咙又疼又痒。
祁昱也不管她,袖手旁观等她自己咳完,才给她递纸巾,语气很淡地说:“下次再谈。”
“现在就谈。”姜语笙用力地擦了擦眼泪,梗着脖子凶狠地盯着他,“凭什么你想谈就开个头控诉我,控诉完说不继续就不继续了?”
祁昱要教训她什么,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
姜语笙便不等他一句句丢出来责难她,主动一句句辩驳回去——
“是,我今天本来就是背着你去见聂婧溪的。你要搞掉我的项目,难道她连和我面谈解约也不行?我如果知道她和我见面的地方你也在,我绝对不会去。”
“莫名其妙被余子荣找麻烦、莫名其妙聂婧溪掉江里、莫名其妙杨芊儿推我下江去救聂婧溪,难道全是我的错?”
“呵,你肯定又要说我,从一开始我不背着你再见聂婧溪就什么也不会发生对吧?你这和我正常走在大街上遇到小偷,却要求我不许再出门有什么区别?麻烦就跟小偷一样主动找上我的,谢谢。”
“我告诉你,真正一劳永逸的办法,是你把你小时候的事情全部告诉我,你告诉我了我就不用巴巴地想从聂婧溪口中了解到更多的你。到时候你求我去见聂婧溪,我都不会再去。”
她的语气不算差,但情绪确实激动,讲完嗓子疼得快不是她自己的了,姜语笙的肺也快气炸了,心则被委屈来回撕扯。
“那你非要了解我小时候的事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