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乖乖女？”姜语笙眼眶发烫，怼回去，“我骨子里什么样，一个月前在这个房间里时，你不就清楚了？”
是的，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现在他们所在的这间客房，就是当初他们第一次的那个房间。
“我这不叫自甘堕落，最多算放飞自我。”姜语笙冷漠脸，“单身的成年女性，正当地和一位男性一拍即合，怎么招你惹你了？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就因为我搞过你？”
祁昱的神情沉郁得可怕。
姜语笙浆糊一般的脑海里有无数声音喧嚣，闹哄哄的，搅得她的心绪也乱七八糟。
而祁昱的手指沿着她脖颈处的血管缓慢地游移。
仿佛一只凶猛的野兽，张开它的利爪，斟酌着该从哪一处开始，将自己的猎物撕碎。
姜语笙的后背直冒冷汗，室内的暖气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
祁昱游刃有余的爪子最终停在她的耳朵后。
他轻轻捏了捏，姜语笙便不由自主地颤了颤，敏感得整片耳根悉数泛成嗳昧的红，甚至往下蔓延至白皙的脖子。
见状，祁昱的嘴角有些勾起，可落在姜语笙眼中并非笑意，更像是一种讽刺。
“是啊，因为搞过。”他拖腔带调地续上她的话茬，“我祁昱玩过的女人，即便腻了，丢开了，别人也休想轻易碰。”
不寒而栗，姜语笙应声打了个颤，眼尾被潮意弥漫：“混蛋！”
祁昱的神色凝固了一瞬间，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一手拇指按在她的嘴，擦去她唇上的口红，从嗓子眼里闷出新的讥诮：“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