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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红女叹气：“好，那就随你。不过周末，你一定要过来。”
周末驾校还有课……面上姜语笙先应付：“嗯，没加班的话，我会过去的。”
前脚刚送走聂婧溪和宋红女，后脚姜语笙便接到聂季朗的电话：“阿德虽然被我留在了霖舟，但不一定能随时听候你的调遣，我让阿德的妹妹过去霖舟给你作伴。”
女保镖？姜语笙接受：“好，谢谢。”
聂季朗有点小意见提醒道：“语笙，私底下你不喊我，没关系，面对外人，一定要改口称呼我‘小叔叔’。”
姜语笙则直接在这种私底下也称呼：“小叔叔。”
反倒杀了聂季朗个措手不及，传出他温厚宽容的笑：“你适应得比我想象中快。”
姜语笙得以找到话口，告诉他刚刚宋红女来过。
聂季朗说：“我知道。”
“？”姜语笙顿时警惕，“你怎么知道的？”
“我没监视你，阿苓看见了，刚刚告诉我的。阿苓就是——”
“阿德的妹妹？”姜语笙这句话既是接聂季朗的话尾，也是对着这时候主动出现在她面前的女子说的。
和阿德不愧是兄妹，长得极为相似，姜语笙很难认不出来。
连行为方式都和阿德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恭恭敬敬问候她：“大小姐。”
“……什么时候到的？”同样，姜语笙既是问电话里的聂季朗，也是问面前的阿苓。
而回答她的是阿苓：“中午。”
姜语笙：“一直在这工地外面？”
阿苓：“嗯，进不去，我就等在外面。”
姜语笙：“……你可以联系我。”
阿苓：“会打扰大小姐工作，现在大小姐下班，我再找大小姐，也是一样的。”
姜语笙：“……”
她转回和聂季朗的通话：“我究竟该怎么跟宋妈妈相处，你还没告诉我。”
聂季朗说：“宋妈妈确实是我母亲，也就是你的奶奶，生前最信赖的体己人。我母亲娘家的人早年全部移民定居国外，没有联系很久了，等于没有那门亲戚，宋妈妈变成唯一的娘家人。”
“我和你的小姑姑小时候跟宋妈妈也是很亲的，宋妈妈不仅是婧溪的奶妈，最初是我们的奶妈。”
“所以还有‘但是’对不对？”姜语笙推测。
“嗯，有‘但是’。”聂季朗道出“但是”的内容，“我和你小姑姑长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