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留，退了出去。
折返客厅，姜语笙正巧问了杭菀一嘴：“祁爷爷的保姆原来很早就负责照顾祁爷爷了。”
杭菀点头：“嗯，她比我认识祁昉的时间还早。”
姜语笙说：“我以为是祁家的叔叔伯伯孝敬祁爷爷，专门给祁爷爷安排的。”
杭菀告知：“董事长刚开始生病时，大家是觉得一个人手不够，万一这个保姆生病也没其他人能接替，所以要给董事长多安排两个人，董事长不愿意，大家也不敢忤逆董事长的意思。”
“那祁爷爷病情加重之后呢？”想往祁清儒身边安排人，不用再经过祁清儒本人的同意，岂不特别方便才对？
杭菀若有深意地指了指心脏的位置：“人心。”
姜语笙：“？”
杭菀解释：“大家各自有各自的心思，多安排人的话，该由谁安排、安排怎样的人，意见是不统一的。最后干脆不安排了，维持原来的状况。”
姜语笙明白了，就是每个人都想往祁清儒身边安插自己的眼线，同时也不希望有别人的眼线，既然分配不均争执不下，那就干脆谁也别想安插明晃晃的眼线，私下里各凭本事。
让人内心只觉无比嘲讽。
“所以这个保姆，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没有被其他人收买，她只是祁清儒的人？”姜语笙记得祁昱之前说过，祁家其他人和他一样，想知道别墅里的情况，就是很简单地向这个保姆套话。
“我不了解。”杭菀微微笑，“我没关注这些事。”
姜语笙便不再问，和杭菀一起沿着路标朝小区体育场走，随口关心了两句祁昉的身体。
“老样子。”杭菀很看得开，“都这么多年了，我和祁昉都不指望他能重新站起来。只要能维持现状，不引发其他病症，我们就满足了。”
继而杭菀主动谈及祁昱：“小昱的‘复健’效果很不错，过阵子他可以不用再坐轮椅了。”
“他打算站起来？”姜语笙蹙眉。她以为对外透露他积极复健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
杭菀犹疑：“我不清楚他和祁昉是怎么商量的。”
姜语笙抿唇不语，顷刻，问：“杭医生你觉得祁昱站起来，是好事吗？”
“我的想法不重要。”杭菀说，“如果小昱拿定了主意要这么做，必然是他和他二哥全面考量后的结果。再担心，也就是你和小昱多聊聊，我和祁昉也多聊聊，他们会开导我们，解除我们的忧虑。”
姜语笙听出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