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床边:“二哥,你就这么放她走了?我还以为我会看见她因为你差点为她豁出一条命而感动得一塌糊涂。然后我有个一个比我年纪小的嫂子。”
“她不是那样的女人。”聂季朗说,隔了好几秒,低低地又呢喃了一句,“我也最终没有成为爸那样的人。”
聂嘉臻没听清楚他后面一句:“什么?爸怎么了?”
“没事,没怎么了。”聂季朗并未将聂鼎从前欺骗他们母亲的事情告诉过聂嘉臻。他认为聂嘉臻没必要知道。聂鼎也已经身故多年,他没必要去破坏一直以来聂鼎在聂嘉臻眼中的好父亲形象。
聂嘉臻倒也没追问,只是叹息:“可惜了。还没见二哥你这么喜欢过一个女人。”
聂季朗记起来问:“戴非与是跟着你一起来的?”
“是啊,不然这么短的时间他哪里能有办法通过所有的出入境手续飞来这边?”说着聂嘉臻解释,“我可没有吃里扒外帮着外人,虽然语笙一开始避重就轻只是告诉我他是她的表哥所以代替她过来,但我清楚他是你的情敌。”
一听聂季朗就明白聂嘉臻必然是为难了戴非与,他眉心拢起,推测:“你跟他谈了什么条件才同意带他一起的?”
“嗯,谈条件了。”聂嘉臻不予否认,“条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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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后并没有瞧见戴非与的身影,欧鸥心里发慌,立马急得不行。
不是说好了在外面等她?这才五分钟的时间怎么就不见了?
苦于没有手机能联系戴非与,欧鸥慌不择路地跑出去一段,又跑回来询问聂季朗病房门口的几位保镖,问他们有没有看见戴非与往哪个方向去了。
保镖倒是给她指了个路。
欧鸥即刻循着方向飞奔。
都跑出了聂季朗所在的被单独隔开的私人病房区域,她也没发现戴非与的踪迹。
有护士来制止欧鸥的奔跑行为,询问欧鸥有什么事。
欧鸥语无伦次跟护士形容戴非与的模样,询问护士有没有见过戴非与。
护士说没有。
欧鸥又挣开护士继续再去找。
可她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找,是坐电梯下楼吗?还是怎样?
护士当她是情绪不稳定的病人,追过来她面前安抚她要送她回病房。
欧鸥不想理他们,她只想知道戴非与在哪里,她只想找到戴非与,她现在心里越来越慌。
然后以她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刚刚突然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