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我难道是给陆总当烧火丫头当上瘾了?”
她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陆明湛把她抱在怀里,笑着说:“也不一直是丫头,偶尔也是翻身农奴,不是还数落过我好几次吗。”
与童瞪大眼睛,“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我烫伤那次,你说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他伸手掐了下她的脸颊,“还有上次为你拿开水,你还冲我吼过。”
与童咬着嘴唇不出声,陆总也太小气了,记得这么清楚干嘛。
“现在给你机会重新回答一下,我出差,你会不会想我?”
唉,牛不喝水猛按头啊!
“想。”
“真的?”
“真的。”不敢不真。
陆明湛笑着去吻她,抱了又抱,发现在浴室里抱和在床上抱还真不一样。
两个人磨蹭了很久才出来,陆明湛心满意足,与童筋疲力尽。
凌晨一点,陆明湛起床出发去机场,临行前,他看着睡梦中的姜与童,低头吻在她的额头上。
与童为了查当年的事,决定去见一见那些久未联系的亲戚,总会查出一些蛛丝马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舅舅,毕竟当年他还是念及旧情,帮忙在临市给她和妈妈租了房子。
与童找到舅舅的电话,打了过去。
“你好。”
与童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半天才说话,“舅舅,我是与童。”
对方沉默了,却没有挂断电话。
“舅舅,我想见您一面。”
“有事吗?”
“想去看看您,我长大了……”
“我现在在海城。”
“您什么时间方便,我过去找您。”
“最近有点忙,下周吧。”
“好的,我下周再打给您。”
与童又找出其他亲戚的联系方式,尽管过了十二年,那些电话号码一直沉寂在自己的电话薄上,却不曾消失。
与童在国内忙着找亲戚,她一个一个的联系过去,有些已经换了电话号码,有些联系上了也不愿多说,但总有一些人,还是在犹豫间答应了。
陆明湛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旅程终于到了法国,便立刻投入到工作中。
他住在巴黎第八区的酒店里,这里是巴黎市偏西北部的老中心城区,塞纳河的右岸,从古到今一直是法国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著名的凯旋门、爱榭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