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童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没事闲的提什么儿子啊,搞得好像自己要给人家生孩子似的。
她赶忙补救,“我是说如果你不愿意当族长的话,你可以早点生个儿子,你爷爷百岁时,他也长大了。”
想了想还是不对,“当然,与我无关,你和别人的儿子。”
也不对,提别人干什么,搞得好像在担心别的女人…
与童扶了扶额头,自己这是过年把脑子过傻了吗……
还是不说了,越描越黑,随便他怎么想吧。
“如果不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还是不生的好。”他说。
与童琢磨了下这话的意思,瞬间也就懂了。
“那是陆总的私事,我刚才只是开玩笑的,不要介意。”与童说。
“早点睡吧,过几天见。”他转移了话题,或者说结束了话题。
“好的,晚安。”
挂断电话,与童使劲咬了下嘴唇,算是对自己的惩罚。
最近一定是自己得意忘形了,以为拥抱亲吻和牵手,便已经是爱情的一部分,却忘了自己的初心,要把那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即使收不住,起码也该藏起来。
大年初一,陆明湛一早就回了老宅。
爷爷已经在正厅端坐,手边放着茶盏。
“爷爷,我回来了。”陆明湛坐在下首的椅子上。
“阿湛,你母亲还好吧?”爷爷问。
“身体挺好,心情也不错。”
“那就好,过去终究是陆家对不住她。让她委曲求全了那么多年。”
“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她也已经放下了。”
“他是陆家的恩人,为了陆家才忍气吞声的生了你。”
“爷爷,以前的事,您也放下吧,多提已无益,对她是伤疤,对陆家也并不光彩。”
“嗯,过两天陪我去看看你外公,他还一直在怨我,希望他看在你的面子上,冰释前嫌。”
“外公是军人出身,性格刚正,他介意的不是陆家,只是那一个人而已。”
爷爷点点头,“那时候湛宇公司正处于快速发展阶段,爷爷实在无暇顾及他的教育,你奶奶又格外娇惯他,才让他成了那个性子。”
“善恶出自本心,他既然读过书,接受过教育,就该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如今,他既没了心,也不顾及脸面,更不会在乎家人,我们也不必顾念他。”
“阿湛,他终究是你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