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最好的机会。
趁着我们身下的渔船扬起一道白色浪花,我探出脑袋,举起手枪,瞄准了对面的渔船。
匪徒们的破船上,穿透三盏水灯昏黄明亮。
“砰!”
一盏水灯应声而灭。
“砰——砰!”
又是两道枪声,另外两盏水灯也灭了个干净。
他们船上陷入了黑暗,借着甲板上依稀的灯光,勉强能看清似乎陷入了短暂的骚乱。
我松了口气。
“可以啊!陆哥!”
杨山赞叹了一句。
我摇摇头没说话。
身下,白色渔船正带着我们远离匪徒们的破船。
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么巧?”
也许是见没了危险,杨山开口问道。
我没说话,看向了一旁的齐明。
齐明指着甲板上的铁疙瘩,皱着眉头说道:
“很有可能是因为它!”
“这铁嘎达是啥?”
杨山有些疑惑。
齐明转头看了眼身后逐渐远离的小岛,回过头来,对杨山说道:
“我怀疑是某种探测器,用来监控附近水域船只情况的,具体是什么还不好说的。”
“这是声呐!”
我说道。
齐明眼里迸发出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