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从这位换到那位,喜新厌旧真快”,因为他们只会笑笑不回答,不会给答案。
手里的碳笔下斜,一幅简单的山水画卷完成。
祁靳西不在,没人无聊到坐在一旁看她画画。
就是游艇的角落地方,就在右手边空的单人沙发。
5天前,祁靳西还坐在边上一声不吭看她画画,尽管他看不懂欣赏不来,甚至无聊到阖眸休憩。
可祁靳西就是会陪她发呆,偶尔给她剥橙子,剥坚果,剥完还要斥一句:“美得你,我指甲干干净净,现在都是橙汁。”
见她吃橙子分心,将画画丑了,他就笑,一点不怜惜地批评她:“哪儿学的,意境还是四不像,真有人肯花几十万买?”
把她训哭了,他就心满意足地勾唇,揉揉她的脑袋哄两句,逗猫逗狗似的玩儿。
她不给面子还矫情生闷气,他便来气。
就一祖宗似的,度假全拿她来消遣逗闷子。
隔天,他又被他老子一通电话叫回四九城,他没耽搁,连夜安排私人飞机回国,姜音是懵懵上飞机,懵懵落地机场。
一到四九城便被安排分开。
小李接她。
祁家的红旗车接祁靳西回祁家。
看着先行离开的红旗车,姜音叹气:“我们好像一个月不见了,你皮肤怎么没之前白了。”
小李淡声:“训练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