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不说,他找时间问医生,究竟喂她喝了什么东西,手指攥紧她的脚踝,好心情地玩着铃铛。
姜音一哆嗦,脚趾头蓦地绻缩了下,看着半跪在床的男人,摇晃脑袋:“这两天是特殊时期,先生不可以。”
祁靳西闷笑了声:“躲什么,不欺负你。”
他话是这样讲,姜音半点不信,拍了拍旁边的枕头:“睡觉吧。”
祁靳西瞧了眼,可没打算躺下:“来看看你就走。”
估计被吵醒的缘故,她下眼睑泡粉泡粉的,卧蚕有些肿。
祁靳西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委屈啊?”
她摇晃着脑袋,委屈什么,这样的日子蛮舒适,但她不说了,说了祁靳西又要计较。
而后抬眼眸静静望他,时不时眨一下水汪汪的狐狸眼,勾引也不是勾引,纯得不行。
祁靳西轻笑:“再这样看我,我不走了。”
话里暗示意味很浓,那意思不走就熬夜到天亮,她提醒:“我都生病了。”
“是你病。”祁靳西懒懒挑眉,“又不是我。”
他真的…不讲道理,姜音咬唇:“那留下来吧,反正是伱家。”
再逗下去,估计要哭了,祁靳西心情倒是不错,就喜欢捏她脸:“行了,自己睡。”
她点头,钻回被子,没半秒钟,听见皮鞋稳稳压过木地板的声响,‘嘀’了一声,全套智能系统感应,灯熄灭,门一并关上。
是的,就来看一眼。
也不知道他是路过还是特意。
那段时间,祁靳西来得也不算殷勤,除非空闲,家庭医生换了一位精通内科骨科的,专门照顾她的腰。
换季过,她还算好受些,画画必须开闹钟,定时收工,无法久坐。
又如何,天一黑,禽兽的祁靳西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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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姜音捏鼻子喝完苦苦的汤药,拎画包出门。
历时半个月,装修团队赶工及时,姜音满意地看着雕塑馆,展陈硬件有她的原创,有其他知名前辈的作品,收藏级的孤品,下到瓷器摆件,每一件都是她熬夜设计出来,由匠工一同完成。
张奇声静静看她忙,看她首次开门放展厅取得好成绩,如是欣慰,沾边艺术的东西,她都不放过。
当然,又得多帮她分心营销了,真不知道她这么努力究竟是为钱还是为梦想。
她说:“名气呀,您不是说我名气不够么,我拿手的不止油画,不能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