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东山墅,一如既往没说什么,抱起她回卧室,直接扔床上。
男人身影背陷灯色,一身黑衬衣,黑西服,这样的黑极具压迫感,搅得姜音心口乱糟糟,手臂撑床沿,微微抬头,窥视男人的眸色。
眼裂上挑,一片殷红,危险浓烈。
今日拉黑他,他知道吗。
估计没主动给她发微信,祁先生并不知道被拉黑,脱了衬衣,一颗一颗,动作慢得让她心惊肉跳。
欺身而下,直接入主题。
她想开口说话,祁靳西低颈把她的话堵了回去,不让她有多余的言辞。
不满意灯色太暗,他抱起她边走去落地窗前,筋脉错乱爆凸的大掌捏她的脸颊面向窗外,似乎要她好好这样去欣赏四九城的雪,记忆深不深刻。
结束后。
祁靳西静立在落地窗前,松垮浴袍撑拔他的躯体,满是寂寞孤僻。
他斜倚在沙发靠背,高大身躯背着她,低头,不疾不徐焚了支烟抽。
一口一口优雅吸入肺,也不够,悠在唇间继续抽,永不满足尼古丁如此烧喉的滋味。
男人瞧着面前落地镜投影出来的倒影,就这么看着洁白大床鼓起来的被子,她身板小,藏被子里也小,一只小手偷偷伸出来,拉上白色被褥,将脑袋藏得只剩几缕湿淋淋的长发。
这玩意儿,估计又在偷偷落泪。
一口浓郁的尼古丁入喉,他声音浸了点情欲放纵过后的沙哑,“我没有不要你。”
这是13天以来,他说的第二句话。
在他看不见的被子里,姜音眨了眨眼,不言不语,装睡。
可这种要,并没有爱情。
祁靳西没与她再说话,拾起西服外套和散乱地毯上的手表,冷漠离开。
哏一声,门关紧。
白色奔驰E在凌晨五点,驶离东山墅。
这份占有,倘若不弄得面目全非,那就不是祁靳西了。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结束。
四九城今日无雪,来了阳光。
姜音站在阳台看阿姨给红梅松土,一株不起眼的红梅,这给他们照顾得无微不至,多看了一会儿,才收拾平板回房间吃饭。
阿姨总耐心让她多吃点:“你最近走路软绵绵,是个人都看出来体力差。”
怎么软绵绵?
祁先生搞的。
饭吃一半,姜音不慎看见后门的门开了,沉寂大敞,是放她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