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条路——”
在陆晓雪的指引下,十几分钟后,两人到了县城的人民医院。
把自行车放医院的车棚中锁好,陆霜跟着陆晓雪匆匆跑到了住院部,一边关心问起情况。
“我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断腿又断骨呢?”
“我也不清楚,是二哥让我帮忙找你的,说大柏出事了,要不,你问下大嫂?”
长廊里,手术室的灯依然亮着,两个农村妇人打扮的女人一坐一站,神情不安地守在手术室门外。
为首的妇人年纪较长,皮肤较粗糙暗黄,剪着一头齐耳短发,穿着半旧的衣服,汗渍打湿了衣领,手肘膝盖还沾上了泥巴,脚下一双脏兮兮的布鞋,正不安地在手术室外来回走动着。
另一个女人较为年轻,估计只有二十岁左右,头发梳成两条麻花辫,衣着打扮也较好一些。
陆霜正狐疑着怎么称呼,陆晓雪已经大声唤了起来:“大嫂二嫂,大伯怎么啦?医生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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