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可能是园艺,或是使用除草剂。”
“您说除草剂是什么意思?您是否在暗示诺玛在谋划着,想去做——”
“人们总是会议论。”波洛说,“邻里们都在四下八卦。”
“您的意思是有人说诺玛试图毒杀她的继母吗?真是荒谬,荒谬极了。”
“这不可能,我也这么认为。”波洛说,“实际上,人们并没有这么说。”
“啊,抱歉,我误会了。但是,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亲爱的小伙子,”波洛说,“你知道,谣言四处散播,这些谣言几乎都是指向同一个人——一位丈夫。”“什么,可怜的老安德鲁?在我看来这太不可能了。”
“是的,是的,对我来说也不可能。”
“那么,您去他家那里是要做什么呢?您是一位侦探,不是吗?”
“是的。”
“然后呢?您是要做什么?”
“我们存在意见分歧,”波洛说,“我到那里去不是为了调查任何可疑或是可能的下毒案件。请原谅,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你明白吧,这一切都是机密。”
“您这么说到底是为什么?”
“我去那儿,”波洛说,“是为了去拜访罗德里克爵士。”
“什么,那个老家伙吗?他就是个老糊涂,不是吗?”
“他是一个拥有很多秘密的男人,我并不是说现在也如此,但他的确知道很多。在过去的那场战争中,他有很多故事,熟知一些人。”
“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是的,是的,他本人经历过的事确实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是你没有意识到有些事或许现在还有用处吗?”
“什么类型的事?”
“脸孔。”波洛说,“或许是那种很有名的脸孔,罗德里克爵士会认出来的。面容,言行举止,谈话的方式,走路的样子,一种姿态。人们都记得,你懂的。老年人。他们记得的不是那种发生在上个月或是去年的事,而是那些几乎发生在二十年前的事。他们会记得那些不想被人记起的人,并且他们能告诉你关于某个女人或是某个男人牵涉的一些事。我这么说有点含糊不清,你能懂吧。我去找他是为了打听点消息。”
“您去找他是为了打听点消息,是吗?那个老家伙吗?老糊涂。那么他给你透露了什么消息吗?”
“我可以这么说,我感到非常满意。”
大卫继续盯着波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