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女儿和老公都没主动说话,她也就默默地不提了吧。
顺手把女儿那碗晾凉的汤递给她,也不忘给邬千煦的碗里添汤,得到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不动声色地翻一个白眼作为回应,接过话,问:“那搬迁的事情呢?”
邬千煦没急着回答,反而稳健地拿起刚被来嘉宜添满,还有些温热的汤碗,指尖轻轻触碰着碗沿,似乎在衡量这个温度是否可以直接入口。
他的眼神,不经意间从手中的汤碗上移开,转而深深地锁定在对面的女人身上,目光带着深深的感情,眼神拉着丝,仿佛要把来嘉宜缠起来一样。
来嘉宜:这个闷骚的男人,又来撩拨她!
眼看来嘉宜的小脸就被他盯得发红发烫,就要生气之际,他微微低头,对着那碗还冒着丝丝热气的汤轻轻吹气,好像吹的也不是汤,而是她一样。
每一次呼气都显得那么耐心而细致,仿佛是在为这碗汤注入更多的关怀与温情。随着热气的消散,他缓缓地将碗送至唇边,小心翼翼地啜饮起来。
喝汤的动作并不急促,反而显得异常优雅而从容。他轻启薄唇,每一口都细细品味,让汤汁在口腔中缓缓流淌,感受着那份温暖与鲜美。
整个过程里,他的眼神始终没再关注过她,但来嘉宜就是有种她就是那碗汤在被任意撩拨,送入口中。
狗男人真是越来越会了!
邬千煦深谙凡事不能过头,坐直身体,神态万分正经地说:“我们要收拾好东西准备好随时搬家。”
“虽然领导们现在还没有个定夺,一旦确定暴雨还会再下,那搬迁就势在必行,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刚被撩拨完的来嘉宜感觉自己的脸蛋仿佛被烫熟一样。
不服输的她好像跟他在上演拔河一样,来嘉宜也端起面前的那碗汤,轻轻地吹着。
来嘉宜眼眉低垂,更彰显她长长的睫毛像一把扇子,不再给他一丁点眼神,但是嘴上依然句句有回应,“那一会把家里收拾一下?”
“好!”
伴随着咚的一声,饭勺被人用力地磕在桌子上。
一直安静干饭的奶团子突如其来的插话将旁边的大人吓一个机灵,差点打翻手上的碗筷。
“小双儿!”来嘉宜没好气地等她一眼,学着她平时的样子拍拍胸口,对她说:“不要一惊一乍地吓爸爸妈妈。”
“嘻嘻……”小家伙好像也知道自己干坏事了一样,干笑着像妈妈推过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