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半天,再不往那开来不及了。”
两人把车停在远处,溜达着汇入接娃大军。
时果班级出来,同学比他还激动,“时果,你哥跟你嫂子一起来了,真好看啊,两个都像明星。”
时果淡定地,“还行吧。”
“欸,你没说今天要去我家给我过生日的事吗?”
时果,“……忘了。”
结果,时隔三个多月,时城匆匆见了时果五分钟,约好了明天接他的时间,就目送着孩子上了人家家长的车。
回程,时城情绪不高。
“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爱跟朋友混在一起的,证明时果人缘好。”夏清安慰他。
“嗯。”
“你这次待多久?”夏清状似随意。
时城想了想,“你定。”
夏清没反应过来,“我定什么?”
“你要是不愿意让我去,就回拳馆。”时城补充一句,“我之前也征求过时果的意见。”
夏清咂摸半天才明白,这人的意思是,时果和他都有一票否决权。
“乔米说她过两天直播,我帮他联系了施炀出场帮忙。”夏清以牙还牙,“她邀请我入股她的新公司,行不行,你定。”
红灯的工夫,时城转头,两人默契地跳过这个话题。未来工作、生活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定下来的事,心照不宣的是原则和态度。
“下次开庭是什么时候?”时城问。
“下周三。”
“我陪你去。”
“好。”
俩人本来打算好了,带时果在外边吃饭,顺便看个电影。这一下,就剩他们俩,夏清还是更喜欢回家,时城做饭给他吃。
早上吃得晚,午饭和晚饭就合成一顿。吃完饭,时城在阳台用哑铃锻炼了一会儿,夏清歪在沙发上看电视,视线不一会儿就偏航了。
他拉开阳台的门,从背后抱过去。
时城僵了僵,“有汗。”
夏清的手掌从他胳膊上凹凸的痕迹抚过,如电流一般的触觉震得两个人同频战栗。
“时城,我想。”夏清又纯又欲。“东西我买了,在床头抽屉里。”
时城深深地吸气,转身把人抱进屋里。
太久没做过了,时城控制着力度,任凭夏清死缠烂打,也只做了一次。他把人洗干净,塞进被子里。
夏清身体疲惫,精神亢奋,抓着人黏黏糊糊地嘟囔,“你是不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