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精彩,那又何苦再将她拖进来。
苏寒现在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心疼过去的初夏多些,还是喜欢眼前的初夏多些。
许多时候,当他追忆往昔,总能看到那个偌大又狭小的院落里,孤寂而失望的初夏。
每当这时候,他的心里总会泛起酸涩。
他很想,很想回到过去,哪怕只是看一眼,看一眼他辜负过得,深爱的妻。
他再也不是刚重生回来,那个霸道强势,混不讲理的苏寒。他有软肋,有心结,胆子很小。
其实前几日,苏寒与陆闻笙也打过一架。
是在安靖侯的酒宴上。
席上有不少官员,谄媚奉承的话更从头到尾。
因他与陆闻笙都不肯叫伎子陪酒,席间便多是吹嘘他二人高洁。
话头不知怎的竟转到初夏身上。
那时陆闻笙与靖王当堂抢女人,去宫中参宴的人又多,京里头关于这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其中一个便道,“要不怎么有古诗云‘不重生男重生女’,云府养了个好女儿,背靠辅国公您这颗大树,温氏父子,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陆闻笙笑容浅淡,不置可否。
“可不是叫人羡慕。”
另一个人也跟着阿谀谄媚,“我家也有女儿,正值芳龄,只没福气入国公爷的贵眼。”
立时惹来一众嘲笑,“就你那模样,女儿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公爷可瞧不上!”
哄堂大笑。
酒桌上百无禁忌,何况那人调侃的又是自己的女儿。
对他们来说,这是很寻常的话题。
是以陆闻笙只淡淡道,“勿要妄论。”
唯有苏寒,眉头紧皱,神情寡淡地盯着笑得最欢的那个人看。
“照你这么说,能被辅国公看上,是一件很值得感恩的大事?”
他面色冷峻,满身威势。
那人被盯得浑身发毛,看了眼陆闻笙,又看向苏寒,唇角翕翕,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在座各位,皆是人精,只瞧这架势,便知苏大人和辅国公不对付。一时都噤了声,眼观鼻鼻观心,静默不语。
苏寒突然弯了弯唇角,神情掠过一丝讥诮,带着讽刺的目光,与陆闻笙对视:
“辅国公以为呢?”
陆闻笙仍旧是不紧不慢的样子,温和庄重,声音清雅,“我之荣幸。”
苏寒嗤笑一声,轻描淡写道,“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