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清然呼吸一哽,扭头擦了擦眼睛。
“那现在呢?”
傅问舟怅然一叹:“生如逆旅,一苇以航,死如归舟,一梦而逝。生与死,爱与别离,都是生命循环的一部分,既然掌控不了,那便随遇而安,不负生命,也不惧死亡,方才能体验真正的当下。”
虞清然:“可时宁……”
傅问舟眸光微微流转,貌不经意地看了眼门口。
他反问道:“若楚砚不幸,你会如何?”
虞清然仿佛从他的神情中探知到了什么,慎重地想了想,如实道:“在生死的边缘徘徊过,方知生命的厚重与脆弱,如薄冰上行走,步步惊心与艰难……若楚砚不幸,我会替他走下去。”
“他的牵挂我替他照拂,他的遗憾我替他完成,我会努力活成他所期望的那样,只有如此,才不负于他,不负于来这人世一遭。”
门口,人影晃动。
傅问舟微微吐气,语气笃定道:“清然,别担心,楚砚不会不幸,拓跋羽并不是个善良心软的人,你能完好地回来,楚砚也能。”
这话听着矛盾,但虞清然眼底却亮起一丝希望。
“你是说,拓跋羽有谋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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