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家银行,再不行就回去找他哥,让她哥给她收拾烂摊子不就行了。”
任浩宇一如既往心平气和。
“她就是心气不顺嘛。一直钻牛角尖,觉得你是故意针对她。”
突然侧过头,话锋一转。
“你该不会像宁明悦说的,为了帮宁瑶出气?”
闻言,谢寒舟挑了挑眉,一脸满不在乎。
“她要这么理解,”轻抿一口酒,慢条斯理,“也行。”
突然又想起什么,补充道,“还有,你顺便劝劝她,让她把爪子收起来,别哪天误伤了自已。”
任浩宇一时被搞迷糊了。
“什么意思?她又欺负宁瑶了?”蹙了蹙眉,“你不会,真上心了?”
这时候谢寒舟已经放下酒杯,嘴角叼根烟,手里拨弄着打火机,最后却没点。
又往后靠了靠,眸微微收紧,吐出两个字。
“上瘾。”
任浩宇实在不想聊了。聊半天,都不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
“能不能认真点?给句痛快话,宁明悦那事到底能不能解决?”
谢寒舟看他有点急了,终于敛了敛适才散漫的神色。
“解决不了。”
说完又忽地一笑,调侃自已兄弟。
“你什么时候把她娶了?我私掏腰包凑个份子钱,给她填填窟窿。”
任浩宇被激了一下,脸色有点丧。这会彻底不想聊了。
两个人违和地坐在一片玩乐声中,静默着喝着酒。
过了好一会,任浩宇毫无预兆开口,语气幽幽。
“再等两年,再等两年我就不等了。过了三十岁再不结婚,我妈非跟我断绝母子关系不可。”
谢寒舟侧眸看向他,着实无法理解他的深情款款,但也没有继续说风凉话。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仰头喝尽杯里的酒,站起来。
“走了。”
回到家直接上楼。
陈妈却突然叫住他。
“先生,太太说了今晚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