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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瑾儿得知消息后,匆忙赶来。
眼前的景象让她怒不可遏,只见所有搭建好的草屋都已被毁坏,挖好准备埋桩的坑也被人回填了,甚至还有难民被埋在了里面。
许瑾儿身为镇北王府的大小姐,哪里能忍受得了这般欺辱。
她顿时火冒三丈,举起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向了带头的人,同时命令护卫将这些前来闹事的人全都拿下。
就在双方打得不可开交之际,庆安县令带着一群捕快衙役匆匆赶来。
许瑾儿原本以为县令来了能够主持公道,没想到这县令竟和之前的那些人是一伙的。
“许大小姐,难道你不知道这两座山以及这周边的地都是张家的吗?你带这么多人来此,不仅把这边的冬小麦糟践得不成样子,还打伤了张家人,怎么?你是镇北王府的人就能无视这些粮食吗?”
庆安县令气势汹汹地说道。
“还有这山上的树木,你们砍伐之前可有通知张家人?”
许瑾儿确实未曾与张家人打过招呼。
至于地里的庄稼,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分明就是张家那几十人过来的时候肆意踩踏的,如今却全都怪罪到许瑾儿的头上。
其实,今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倒也并非毫无缘由。此前,张家的铜镜生意被许子霖鼓捣出的玻璃镜打压得一败涂地,损失极为惨重。
同时,张家耗费无数心血培养出来的宰辅,也因为镇北王府买宅子一事而被一撸到底。可以说,张家在一夜之间,就从大梁的顶流家族沦落成了二流家族。
身为世家大族的张家,又岂能轻易放过报复镇北王府的机会。
这不,早上张家有下人汇报说许瑾儿带着难民来到了西山,张家众人便想借此机会过来给许瑾儿添堵。没想到许瑾儿的性子如此刚烈,竟敢直接动手。
于是,张家又把身为自家势力的庆安县令给叫了过来,企图让他将许瑾儿抓走。
“张县令,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没错,我是没有通知张家,可陛下早就下过旨意,救灾救难之时,所有的事情都要以百姓的生命为首要考虑,先安顿好百姓,然后再行上报!怎么?张县令,你是觉得陛下的旨意有何不妥吗?”
许瑾儿毫不畏惧,直视着张县令说道。
“还是说,你们张家比陛下还要厉害?”
大梁皇帝确实说过这样的话,这让张县令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许瑾儿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