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属于他们的权利。
他们根本就不在乎皇帝,在他们看来,皇帝就应该是庙里的泥胎菩萨,就应该躲在后宫中。
最好什么事情也别干,最好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们。
可将事情交给他们,他们也办不好。办不好不说,踢起气球来倒是好手。
这群人基本上都是一群只会卖弄嘴皮子的书呆子,怎么能将事办好?
而且你还不能说他们,你要是说他们,他们便搬出圣人训、孔子曰、皇明祖训来教育你,还能将你说的哑口无言。
他们最大的本事不是办事,而是搅和事。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们搅不黄的事。
总而言之,这就是一群贪婪无度、狡诈阴险且没有本事的人。
年轻的朱由校哪里是这群人的对手?直接被他们逼到了后宫,做起了木匠活。
可皇帝终究还是皇帝,是世界上对于权利最为敏感的人。能当上皇帝的人几乎就没有傻子。
年轻的朱由校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本属于自己的权利被夺走而无动于衷。
被逼无奈的天启皇帝在万般无奈之下,便学着他的祖宗,直接祭出了魏忠贤这个大杀器。
虽然魏忠贤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最起码他对皇帝忠诚。
可这样一来,东林党的这些人就不愿意了。
他们就非得和魏忠贤挣个高低。但是这样一来,整个朝堂之上就变得乌烟瘴气。
从此之后,没有人在乎江山社稷,所有人的眼中只有官位和银子。
整个朝堂之上,每天党争不断。今天不是你弹劾我,明天就是我弹劾你。
天启一朝,在辽东丢失的土地比万历朝和崇祯朝加起来的还要多。
明亡于党争这句话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但事无绝对,东林党中也有正直忠诚之士。只不过少的可怜。
帝师孙承宗也是东林党人,但是他却不像其他东林党人那样无耻。他一生战功赫赫,构筑宁锦防线,将建奴的脚步活生生的逼停。
虽然孙承宗是东林党人,但东林党人也只是将其当成一个鼓吹东林党的金字招牌。
“依我之见,皇帝也只是随便应付一下,以此来堵住东林党人之口,并不是想真的针对大人。”刘文众看着陷入沉思的赵文,缓缓说道。
赵文长出一口气,缓声道道:“话虽然如此,可该做的也得做,最起码表面功夫得要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