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冷静,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他转头看了姚广寒一眼,道:“这事是你一手策划的吧。”
姚广寒目光柔和地望着他,默然点头承认。
“高啊,实在是高!”李阡陌悲愤一笑,笑声中满是苍凉,倏然转身走向自己房间,“砰隆”一声,房门关上,再无声息。
李沧海看了看姚广寒,又看了看云海棠,茫然道:“师父这是怎么了,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云海棠局促地看了姚广寒一眼,道:“现在不好说,待会回房告诉你。”
李沧海闻言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就回房。
云海棠进屋后将所有的一切告诉李沧海,李沧海闻言先是一阵惊诧,接着便数落了她一顿,但他也不能太责怪云海棠,毕竟那是她师父求她的,若换成是自己,估计无法拒绝。
接下来的三个月,李阡陌闭门不出,谁都不见,包括李沧海和云海棠,他们知道李阡陌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只能暗暗叹息,等他消气。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十年之期已到。
这天,李阡陌的房门忽然打开,只见他满脸胡渣,鬓角居然多了几丝白发,仅仅三个月的时间,他竟从一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青年变成了三十多岁的模样,他一脚踏出门槛,抬头看向瓦蓝天空,眼中透着无尽的沧桑,不知道这三个月来他的心中到底经历了什么。
“师父,你终于出来啦。”李沧海和云海棠此时刚好走出房间,看见李阡陌正在发呆,他不禁惊喜叫了起来。
“嗯。”李阡陌淡然回了声,没有多说什么。
李沧海闻言心头一沉,走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深深叩首,道:“师父,弟子束妻不严,请师父责罚。”
李阡陌转身望着五体投地的李沧海,摆了摆手,轻叹道:“不关你事,你不必自责,起来吧。”
“我知道!”李沧海叫道,“是海棠的错,但是海棠是我妻子,她犯错就是我犯错,师父你要罚就罚我吧,我代她受罚。”
李阡陌闻言暗叹一声,将李沧海扶了起来,涩声道:“错不在你们,是我自己道心不够,我一直以来太过注重神通和修为,道心不够稳固,若是我道心稳固,谅他再厉害的催情药都不可能乱我心神半分,你们无需自责了。”
李沧海闻言愕然,转头看了看云海棠,发现她也是瞠目结舌,想不到李阡陌居然会这么说,着实让他们意外无比。
李阡陌说完之后转身就走,李沧海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