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现在李云潜就站在前方，他敢肯定自己敢说谎，下一秒就必定会死。
李云潜早就知道杜平甲带来的证人是牛二，在路上暗中接触对方，早就将人策反。
他的洗脑手段高超，对付个心智不坚定的小人物，极其轻松。
牛二的表情实在是太过真诚，让众人压根就没怀疑他的话。
更为重要的是，在众人看来，牛二这样的小人物也不敢说谎骗他们。
一时之间，群臣看着李云德的目光都变得十分的古怪。
李默炎也被眼前的场面给整得有些发懵。
在位那么多年，他不是没见过有人当庭翻案，可是却还从来没有见过像这样，一方拿出来的证据当场变成了另一方的洗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