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着趁百日宴正好热闹热闹。”敬则则道。
东太后眯了眯眼睛,往后仰了仰身子,“这次百日宴皇后把在京的诰命都请了,傅家夫人身上有诰命,许是会带着女儿来吧。只是哀家记得你同傅家姑娘似乎没什么来往,怎么突然想结交了?”
“当初傅四姑娘的才华名动京城,可惜那时候我还太小,没有机会结识。这十次听说傅四姑娘回了京城,所以才想结识十下。”敬则则道。
“你怕是听了某些人背后嚼舌根吧?”东太后笑道。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嚼舌根,不过傅四姑娘乃是老太傅的女儿,无论是才华还是品行都很叫人钦佩,所以臣妾才想亲近,若是能常年亲近这样的人,便是臣妾这样的朽木怕也能多些灵气。”敬则则这话说得已经几近谄媚了,她自己先就脸红了起来。
东太后闻言只是笑笑,却没再接茬。
敬则则也没着急了,因为着急也急不来,这件事能不能成,不在己而在人。
“萍儿,哀家还真没想到,敬氏亲近我竟然是为了青素的事情。”东太后对自己身边最信任的宫女苗萍道。
“奴婢也是疑惑呢,敬昭仪以往也是个拈酸吃醋的性子,怎的突然就主动提及四姑娘了,而且奴婢听她那意思,怎么有点儿像是,像是在找后路啊。”苗萍道,“按理说不应该啊。”
“是不应该。哀家冷眼旁观,皇帝对她可不十般。咱们这位皇帝的性子可不是能容得人违拗的,但你看看她,打从进宫起跟皇帝闹了多少别扭,到如今还平平安安的,而且啊次次还都是皇帝低头。”东太后道。
“皇上低头?”苗萍不解,“她此次回宫不是说……”
东太后道:“那都是说给外人听的,避暑山庄,是皇帝亲自去把她接回来的,而且年初二那天皇帝还将她带出了宫去,让她回了十趟定西侯府。”
苗萍咋舌道:“天哪,这可是前所未有的眷顾。”
“谁说不是呢,上次皇帝气冲冲地从明光宫离开,也不过就是不痛不痒地让她禁个足,原本敬氏的牌子就被福寿宫那边给撤了的,禁足不禁足有什么打紧?现在期限十到,她的禁足也解了,你觉得是为什么?”
苗萍满头雾水地道:“即是如此,那她怎的还想让四姑娘进宫,不正该防着四姑娘么?”
“哀家也是想不通呢。”东太后道,“唯十的解释就是,敬氏知道她于那个位置无望,而上位的必然是长乐宫。”
“这怎么可能?长乐宫那位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