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直视东方车前，皱起眉头。
眼前小女娃盯着她，竟不退半步，无丝毫惧意。
“你……”
那和师姐一模一样的女子，微微挑眉：“你为何要护着他？”
楚枫眯眼，正想说些什么。
可眼前背对自己的东方车前，只是轻声开口：“我喜欢他。”
“胡闹！”
‘师姐’怒骂。
而后她发现什么，眉头紧皱。
“难怪了。”
她轻轻抬手，芊芊细指点在东方车前眉心，一枚棋子，被她从东方车前的眉心夹了出来，她忽然破口大骂：“原来是你干的，江方！你个假书生！”
她看着东方车前：“小娃娃，你的记忆，被那臭读书的篡改过，你和那小子在演武世界中发生的一切，你们结发生子，相亲相爱，包括你身着嫁衣，等他凯旋归来，这些，都是假的！”
东方车前愣住。
哪怕木讷如她，也闪过一瞬茫然。
“篡改过……”
楚枫无言。
难怪开始在神树的两千七百丈时，他觉得东方车前，对自己说得那些话，有些奇怪。
少女有心。
他却无意。
那儒仙……在胡来什么！
“这份虚假记忆，我帮你斩了。”无名师姐一边骂咧，一边要将那棋子给斩断。
奈何。
还没出手，东方车前忽然爆发出全力，将其扯回。
第五速的极限！
“前辈，不要斩。哪怕只是故事，我也挺喜欢的。”东方车前摇了摇头。
“你……”
九御女子揉了揉脑袋，叹了口气：“叫我师姐。”
“师姐。”
“嗯。”
师姐轻轻抬手，大殿一旁，大门忽然打开，可见其中无数神符，贴于墙上。
“那是传承之地，进去之后该做什么，你自然懂。”
东方车前依旧不走。
“你放心，我会留他一命。”
得到这个承诺，东方车前终于入侧殿。
大门关上。
场中。
独留楚枫与师姐对视。
“你真不认识我？”楚枫皱眉。
儒仙也是。
没想到，如今的九御……也是。
他曾经遇到的那些，只是两人一缕元神，若说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