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与现在完全不同。
尽管叶青松表现的再冷傲无情,但她却依旧感觉到,隐藏在男人漠然的表象之下,那正直良善的品性。
叶青松绝对是一个值得女人依靠的男人。
可是为什么?
据说叶青松家中妻妾众多,却整日不着家,常在烟花之地留连。
她有时候真看不透这个男人。
但是她知道,他是一个伤心人。
叶青松跟一个家仆之间的事她略有耳闻,身旁的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当作趣闻偷偷的告诉她。
旁人当成笑谈一样的事情对于叶青松来说,肯定是他一生最深切的痛罢。
这个男人的心永远不是旁人可以触及的罢。
而她不过是他众多消遣当中的一个玩物罢了。
花烛滴泪,爆出一朵朵焰花。
倩雪飘窗,引出万千愁情烦绪。
室内静默,两人各自沉思,倏忽之间,良宵已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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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时,叶青松到客栈之时,尚宿醉难消。
鼻间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倒令他清醒不少。
昨夜他什么时候醉倒的?
以他千杯的酒量都能醉,看来昨夜喝了不少。
正中午,客栈大堂坐满了人,大部分都是这次的灾民。
叶青松目光环视,一眼便看到坐在角落的池长静和那两个小孩。
他目光闪烁,心中打定了主意。
一边吩咐掌柜给大家上中饭,一边来到大堂正中。
这些落难客商有几位认得他,立刻叫道:“叶爷,我们正找你,有事要跟你商量——”
叶青松做个一个稍安勿噪的手势,继而朗声道:“各位,昨夜睡的可好。等一下,就立刻开饭。有一件事,要事先告诉大家,我询问过知县大人,今年快到年末,府县都不会派出官兵围剿山贼,所以大家的货物钱财恐怕都不能够夺回来了。所谓钱财乃身外物,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幸亏没有人员伤亡,实在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再者,开客栈是为了做生意,我也不可能留大家在这里过年。为了确保大家都能安然及时返乡,等一下,大家到天字一号房来找我,我会一一安排妥当。”
众人个个流露感激之情,现在只要能回家,被抢了也只能认栽。
唯有池长静神色黯然,低垂着头看着两个孩子,不知所想。
叶青松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