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新材料,用的还是你提供的实验方法,给你挂一作都没问题,专利肯定也是你的。”
按照学术圈的惯例,如果是纵向的项目,专利肯定是实验室老板的;如果是横向项目,专利则是出钱的企业的。
这其实也是很合理的,毕竟科学研究耗费不菲,总不能指望做慈善,出钱出东西最后什么都不要吧?这种模式是必然不可能性持久的。
但在这个过程中,普通研究员们也并非一无所获,他们得到了名,而名就是他们继续向上爬有一天自己当老板的底气。
席敬在旁边听着,他知道古景耀不在意这些,而且和何老师感情好,也愿意让利给何老师,但学术圈在这方面的生态其实还算是良性的,打破这种生态未必是一件好事。
他提醒道:“老板,他知道您是觉得何老师这些年帮了您很多,但您直接送专利何老师肯定不肯要的,还不如等这个项目结束,你多给何老师和团队成员发点奖金。”
古景耀此时也意识到了什么,从善如流地点头:“也行,到时候我给你们都发个大红包,实验室每个人都有份。”
实验室的其他研究员本来对专利就没什么想法,刚刚听到古景耀那样说也就是心动了一瞬,现在也不觉得遗憾,倒是对他说的大红包期待了起来,这么大方的老板说的大红包肯定不可能少了吧?
对于这种吸附材料,古景耀没有多说什么,一切交给何老师他们自己来。
离开实验室之后,古景耀步行去梁院长的办公室拜访,难得来一趟学校,总不能不去拜访老师,即便只是名义上的,更何况梁院长对古景耀确实是有知遇之恩的,虽然古景耀也回报了梁院长很多,但人情往来这种事情,不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吗?
梁院长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样子,最近这段时间他招了一些年轻有为能力很强的新老师,那些已经成功名就不太可能跳槽的,也纷纷答应了愿意来上课或者开讲座,一时之间京华大学材科院可以说是风头无两。
不过梁院长也记得这一切是谁带给他的,看到古景耀一点都没有老师的价值,乐呵呵地招呼他,热情地要拉他出去吃饭,不像是面对自己的学生,更像是面对合作方的老板。
古景耀哭笑不得,但他其实对梁院长是很有好感的,也不介意把自己的名头借给梁院长用,他知道梁院长是个有分寸有底线的人,不必担心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