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不成?”
话音刚落,只见床上之人的后背直了直,下一秒,她看见了他通红的耳根。
她不由得在心里低低笑道,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禁逗。
姜娆看着少年裸露出来的后背,一时间,竟有种不真实感。
她虽在秦楼楚馆中长大,可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一辈子,从来都没有如此长时间地看过男人裸露的身子。
眼前这少年约摸有十四、十五岁,虽然她活了十八年,可她现在仍是十五岁的样子,难怪这孩子会如此难为情。
正想着,她舀了一勺汤药,放在唇下吹了吹,哄道:“快,趁热喝,暖暖身子。”
她每句话都说得温声细语,少年终于拗不住了,撑着手从床上爬起了身子,正襟危坐于她面前。
看着他紧绷的身子,姜娆笑了:“喝个药,还这么有仪式感。”
少年不语,看着她递来的舀着汤药的勺子,抿了抿唇。
“我……”
“你什么,你要自己来?”
他一怔,又点了点头。
“原来你会说话,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
见着他出声,姜娆不禁笑了开,看着少年红透了的耳根子,顿时觉得十分有趣。
她见过狂放不羁的风流花下客,亦见过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哥,可从未见过像眼前这般,羞涩、忸怩、拘谨又清澈的少年。
听见了姜娆的话,他的面色也愈发窘迫,轻“唔”了一声,转眼便要接过那汤勺。
谁知她往旁边闪了闪,力道控制到恰好没有让汤药撒出来。
“你手上有伤,当心扯到口子。”她瞧着少年手上的伤痕,轻声哄道,“我来喂你。”
“不、不用……”
方一启齿,她就将汤勺送到了他的唇边,少年一愣,慌忙闭了嘴唇。
手边的床单早已被他攥皱成一团。
姜娆无奈,又把勺子往他的唇边凑了凑,大有想撬开他的唇齿之势。
姜娆知道,他不好意思让她去喂他,或许在他的经历中,从未和一个姑娘有如此“暧昧”的举动。
于是她便道:“你无须觉得别扭,在倚君阁里,有许许多多别扭的人与事,况且,你在我眼里只是个孩子,我怎么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虽然他们目前的年龄相仿,可姜娆毕竟是多活过一世的人,在她眼里,面前的这个少年,只是一个孩子。
这样想着,她便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