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动静,立马就清醒。
“大人!”
“困了继续睡。”
“不困不困。”
“那去洗漱一番,用食去。”
我们起来时快到晌午。
用了午食,便去医帐看望梁山。
此时他上衣褪下,背部紧紧包扎着几层麻布,期间还能看出深深的血迹。
梁山见我过来,神色激动,正要起身。
我快步上前,压住他:
“这做什么?赶紧躺下,好好养伤吧。”
我仔细瞧了片刻,觉得梁山的脸色还行,没那么憔悴苍白。
“军医如何说?”
他有些受宠若惊,低声道:
“军医说伤口虽然大些,但没有伤及骨头,过段时间便好了。”
“嗯,这段时间你便安心养伤,其他的不用操心。”
他点头应好,随即又问:
“大人,您昨日睡得可曾安稳?”
“自然,我身边有人保护,你且放心。”
蒋生耀一见梁山,便有些双眼泛红。
这段时间以来,梁山对他来说就是另一个哥哥。
见他受伤,蒋生耀难受得紧。
“梁山哥你不要担心,有我保护大人,大人很安全很安全。我昨天都是睡在他旁边的。”
他伸手摸摸梁山的额头。
“快好起来、快好起来。。。。。。”
梁山被他的稚子之举弄笑。
“好,我一定会很快好起来。”
他们说话间,正好有人把汤药送来。
“喝药了。”
那人看见我在,愣了一下。
脸上微变:“大人。”
我看向他手中的汤药:
“这是给梁山的?”
他勉强一笑:
“是啊,这药先放凉一会,等会再喝。”
我摆手拒绝:
“药要趁热喝,不然放凉了,便失了药性。”
梁山闻言,伸手接过汤药。
那药味从我鼻间滑过。
我微微皱眉,只觉得有股奇怪的味道。
心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