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来源已经查清了,就是薛琅表妹派来的人。
赵渔笑了笑:“是他表妹想杀我,他没想杀我。”
云郦忍不住多看赵渔几眼。
“放心,那两个人目前不会对我们动手。”赵渔道,话罢,她见云郦目光里的探究,多补充一句道:“郦郦,我陈家和薛琅是仇敌,无法和解,将来若是薛琅寻到你,无论对你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
云郦对赵渔和薛琅间的恩怨更迷惑,但不妨碍她清楚地知道她们关系,她重重点了点头。
赵渔摸了摸云郦的头发,云郦脸色有些惨白,手指冰冷,她心疼道:“你当务之急,是养身体。”
云郦颔首,若是身体不好,一切皆有可能化为泡影。
马车满满往西行驶,七日后,云郦看到了一座高大城墙,城墙顶端,上书西洲二字。
西洲周围虽是沙漠,可因黄河流经,有大片大片的绿洲,瓜果时蔬,鱼米河鲜,应有尽有,不负塞上江南之名。
但马车步入城内,却不会让人误会这就是江南,西洲街道虽有垂柳绿荫,房屋也有江南那种精致的小院,可也有江南未有过的石头夯土的朗阔屋舍。街上行人也五花八门,云郦掀开车帘,最明显的两点,西洲街上的女郎很多,比起大安内任何一座城都多。
此外,还能看到面孔迥异,比如绿眸卷发,深目高鼻的外乡人。
马车渐渐往内城行驶,内城的商贩不如外城多,但越往里,气氛也就越严肃。终于,马车驶进一所宅院,一刻钟后,马车在宅院某个地方停下,赵渔扶着云郦下车,周围的人立马恭敬道:“夫人。”
云郦扶着赵渔的手,自车厢出来,赵渔道:“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带你逛一逛陈家。”
云郦轻轻嗯了声,这个时候,侧方廊下忽然传来一道
低沉嗓音:“阿苓。”赵渔失忆的那些年,有个新名字,薛苓。
云郦抬眸看去,一个月牙白长袍的青年急急走来,他身材颀长,眉如墨画,皮肤冷白,但冷白里夹杂几分苍白,唇色也淡,似乎很是病弱。
想着间,男子就到了自己跟前,紧盯着赵渔。
“子晔。”赵渔目光微亮,但看到他的气色后,眉心微拧,她把担忧压下,笑着对云郦道:“素素,这就是你姐夫。”
云郦看过去,陈子晔听闻这话,目光才从赵渔身上挪到云郦身上,瞧见云郦和赵渔相仿的眉眼后,他极是温和地笑了笑,“给小妹的院子早就收拾好了,咳咳,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