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阿远后的身体越发敏感,片刻后,云郦就软成一摊水。这两年怀孕养崽,没停下练五禽戏,云郦体力比从前好上不少。但最后她还是体力不济,昏了过去。
翌日,云郦身体酸软,心里牵挂小团子,依旧是天刚明,她就睁开眼。
横在腰间的手宛若铁臂,云郦凝神细听,没听见阿如的声音,云郦微松口气。
就在这时,敲门声在门口响起,阿如心惊胆战地道:“姑,姑娘,小公子饿了。”
云郦猛地翻身坐起,双腿却一软,她再度跌坐在床。
裴钰安抬眸她,他照旧是那副温柔含情的模样,但越是这样,云郦越是背后生寒。
云郦默了默,门外阿如声音渐大,她忍着腰肢酸软,悉悉索索地摸过床脚衣裳,套好后,迅速从床脚爬下去。
她打开门,阿如将小团子递给她,云郦刚接过小团子,双腿发虚差些跪倒在地。
“姑娘,你……还好吗?”阿如担心道。
云郦摇了摇头,示意无事,小团子晨起找娘则是因为饿了,见他紧紧攥着自己衣襟,云郦吩咐道:“去给小公子蒸碗蛋羹。”
阿如应诺,立刻转身去了厨房。
云郦抱着小团子进了内室,她坐在榻上,解开衣襟,小团子才喝半饱,他忽地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云郦。
“娘,娘。”他指了指他口粮存放地,激动道。
云郦柔声哄道:“乖啊,阿远,马上就有蛋羹吃。”
小团子不死心,再试了试他的口粮存放地,依旧一无所获。
他小嘴一瘪,云郦则偷偷瞥了团他爹一眼,团子他爹正瞅着她,云郦低下头,赶紧拿起旁边的布老虎逗他。
小团子没吃饱,但肚里有了些粮,不太饿,非常赏脸地给了他娘一个微笑。
一刻钟后,阿如端着蛋羹入内,云郦一边拿着小勺喂小团子蛋羹,一边抬头看正在更衣的裴钰安,柔声道:“世子,还有三日就是阿远一岁生辰,是不是要让阿远抓周?”
大安热衷抓周,小孩满一岁生辰时,总要请亲朋好友前来,在圆桌长陈设笔墨纸砚,诗书剑玉,等等器物,扔小崽子挑选一样。
云郦记挂小团子周岁,早早
备起各样器物,但如今那些东西有没有被裴钰安的护卫取来,云郦不得而知。
裴钰安闻言扫她一眼。
云郦笑得温柔。
裴钰安收回眸光,这时候,门外响起翠屏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