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今日婚仪,你替我出席。”
谢摘星的手猛地停在半空,面色阴沉地问:“你又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扶空平静地看着他,“只是不想继续恶心你了。”
谢摘星盯着他看了许久,确定他是认真的后,沉着脸松开他:“为什么?”
扶空盯着掌心的星河果看了片刻,最后收进怀中:“没有为什么。”
欢呼声响起,花瓣雨从天而降。
谢摘星回过神来,顿了顿握紧萧夕禾的手:“没有唬你,真是他让我来的。”
知道他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自己,萧夕禾呼了口气,握紧了他的手。
身边人从扶空换成了谢摘星,萧夕禾倒是不走神了,但婚礼全程都屏着呼吸,生怕哪里露出马脚,好在一切都顺顺利利,没人发现面具下是谢摘星。
婚仪结束,两人便分开了,谢摘星去了婚房休息,萧夕禾则留在外头应酬。他一走,萧夕禾就不用时刻担心露馅的问题了,索性放开心情吃吃喝喝,时不时还找机会提醒林樊,让他帮忙去看看谢摘星。
转眼就是晚上,习惯了早睡早起的岛民们组起了篝火晚会,大有彻夜不眠的意思。萧夕禾在众人的攻势下,已经喝得五六分醉,连走路都有些摇晃,好在有长辈及时制止,她这才解脱出来,扭头就往婚房跑。
本以为逃出篝火晚会,今晚就消停了,结果——
为什么蓬莱还有闹洞房的传统?
萧夕禾看着婚房门口七八个大肚子男人,脑子都快懵了……所以,他们是怀孕了,还是单纯的啤酒肚啊?
“不是闹洞房,是给岛主和夫人祈福,”带头的男子温柔解释,“我等是族里精挑细选来的,都是至少生过两个以上、且又要临产的男子,有我们为二位祈福,二位定能早日开枝散叶多子多福。”
……嗯,看来是怀孕了。萧夕禾咽了下口水,默默站远了点:“那、那要怎么祈福?”
“还请夫人开门。”男子说罢,众人识趣让出一条路来。
萧夕禾顶着众人的视线只能上前,伸手的瞬间突然想到什么,推门的动作顿时变成了敲门:“……岛主,我要进来了,还带了其他人,你现在方便吗?”
她刻意加重了‘其他人’三个字,希望屋里的人能有所准备。
身后的大肚子男人们闻言直笑:“到底是新婚,连进个门都这般客气。”
“人家这是体贴,哪像我家那死鬼,只会直接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