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却也掩不住那股子认真劲儿。
刘定边一听,胸膛一挺,仿佛被点了穴般精神抖擞:“大人您就放心吧,只要银子、粮食、材料到位,我刘定边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得把事儿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林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刘大人的本事,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不过,这事儿还得加点料,镇河堡不光得是个守备之地,还得是个工业重镇。
枪械厂、火药厂、被服厂……嘿,
还有木工厂、伐木场、石料厂、煤厂、铁厂,甚至是砖窑、石灰窑,一个都不能少,你得给我提前规划好,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刘定边听得两眼放光,仿佛已经看到了镇河堡未来的繁荣景象,
林啸估计等钱粮储备充足后,自己就要大练兵了。
练兵,需要大批的铁料,盔甲,军服,火铳火炮等物,所以平日的物资储备不可放松。
关于铁料,依后世的资料,保安州境内有铁矿储量近三十亿吨,林啸估计很多易于开采的铁矿已经被诸多豪强占据。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地方离镇河堡,或是离州城较远,地点也偏,开采不易,自己在辉堡已经有优质的赤铁矿了,也够自己使用几十上百年,就没有必要去抢占这些矿产了,将辉堡那个铁矿经营起来便好。
他大声应和:“大人,您就瞧好吧,我刘定边别的本事没有,但这执行力,绝对是杠杠的,保证不出一点岔子!”
一旁的千总王国和其他几名官员,听得是目瞪口呆,心里头那个疑惑啊,就跟夏天的蚊子似的,嗡嗡直响。
这林啸,到底是哪来的底气,敢搞这么大动静?五堡的防守官杨昌更是眉头紧锁,眼神在林啸和刘定边之间来回游走,似乎想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出点端倪来。
林啸见状,嘴角一扬,又抛出了个炸弹:“这些工厂作坊,统统给我安排在镇河堡周边,铁厂也不例外。
还有,从镇河堡到辉堡那条路,坑坑洼洼的,你也得组织人手给我修修,咱们得让外人看看,咱们镇河堡,那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地方!”
刘定边又是一声响亮的“遵命”,那声音里充满了对林啸的信任和对未来的憧憬。
崇祯九年三月,春风尚未完全吹散冬日的余寒,保安州城内却已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各堡军官议事后的短短数日,林啸的名字如同春风一般,携带着开荒分地、免征税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