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话音未落,刘定边已大步流星地跨入门槛,一身铠甲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脸上洋溢着因忙碌而略显疲惫却异常坚定的神色。
“大人,镇河堡的营房建设、荒地开垦,一切进展顺利。”刘定边声音洪亮,带着几分自豪,“只是,这粮米银钱的消耗,实在是个大问题。”
目前镇河堡有粮米库存三千多石,牛六百多头,猪羊一千多头,骡马五百多匹,金五百多两,银2万多两,
去年守备李安与游击将军贺赞又从卫城、州城调来了一千五百石米粮。
财富看起来不少,不过现在镇河堡有人口二万两千多人,相当于四个足额千户所的人口,这么多人要吃喝,林啸的压力是非常大的,
虽说从崇祯八年起,镇铁堡那边开垦出来的近八千亩新田可以收税粮了,不过还是杯水车薪,大多数堡内军民的生活,都要靠林啸的支持。
林啸顿感亚历山大!
林啸闻言,轻轻点头,目光深邃:“刘大人辛苦,本官心中有数。
新田虽已开垦,但收成尚需时日,眼前之困,还需另寻良策。”他边说边在厅内缓缓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随后林啸做了决定:“鉴于当前局势,我保安州卫内数年内恐无大战,此乃我镇河堡发展之良机。
我决定,自今日起,除却一哨军士与夜不收继续坚守岗位,操练不辍,以保城防万无一失外,
其余四哨军士皆需下田耕作,亲身体验民生之艰,亦为我堡日后之粮仓打下坚实的基础。”
刘定边见状,心中虽有忧虑,却也释然:“大人英明,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言罢,他躬身告退,步伐中带着几分轻松,仿佛只要林啸在,一切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正当林啸准备继续沉思之际,又一名护卫急匆匆地闯入,打断了他的思绪:“大人,郑安远大人求见,说有急事。”
郑安远一进门,便是一副火烧眉毛的模样:“大人,贺赞大人传来急讯,新任督臣卢象升卢大人正往镇河堡而来,要我们即刻准备迎接!”
“卢象升?”林啸闻言,手中的茶杯差点滑落,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与激动,“他怎会突然到访?”
郑安远连忙解释道:“据说是为了考察边关防务,特别是对我们镇河堡的战功极为关注,特此前来。”
林啸站起身,目光炯炯:“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卢大人乃当朝名将,若能得其赏识,对我镇河堡乃至整个保安州都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