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知道了!完了完了!她知道了!”
玉柳也害怕,刚才看见安夏姑娘的笑容就像一把明晃晃的刀,切割得她全身疼痛。
她也同哭,瑟瑟发抖,“姑娘,您得赶紧嫁出去才好。否则侯府以后更加没有你的立足之地。越拖到后面,恐怕连您的嫁妆都要被吞了。”
时安心全身发着抖,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
她跟玉柳一样的想法,就是赶紧嫁出去。只要出了侯府,做了别家主母,自己就能当家做主,再也不要过得这般憋屈。
凭什么!凭什么啊!明明她才是侯府大小姐!
为什么她就过得这么窝囊?总是被人欺负!
静安茶馆里,今日没发生什么大事。
时安夏吃着点心品着茶,看着愈加光彩夺目的魏姑娘,忍不住眉眼弯了弯。
“采菱姐姐。”她笑着喊一声。
“嗯?”魏采菱抬眸应着,将一颗剥好的栗肉放进干净的盘子里,“我听红鹊说,你最近爱吃糖炒栗子,专门为你买了些。”
“谢谢嫂子。”时安夏咬着栗肉,眼里全是戏谑。
魏采菱脸红了,“都还没成亲呢,你别瞎喊。”
“反正快了,迟早的事儿。”时安夏拉住魏采菱的手,笑着问,“你怎么不担心我哥哥考试作弊呢?”
魏采菱低眉淡笑,唇角逸出一丝羞涩的温柔,“你哥哥是光风霁月的男子,怎可能做那些龌龊事。”
“你这么了解我哥哥吗?”时安夏一脸好奇,忍不住摇了摇人家的手腕,“说来听听,你什么时候喜欢我哥哥的?”
魏采菱看着未来小姑子黑亮晶莹的瞳孔,那里面仿佛装着星辰大海,忽然有些感慨,“先不说我和你哥哥。其实时云兴死后,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死了……”
时安夏的笑容凝在嘴角,坐直了身体,轻咳一声,“然后呢?”
魏采菱低头继续剥着栗壳,“梦到你们侯府上门来逼亲,说要让死了的我嫁给时云兴……结阴亲……然后我母亲撞死在了我的棺木上……”
时安夏听得背后升起一丝冷意,赶紧伸手握住魏采菱的手,“梦都是反的,别怕。”
魏采菱抬起眼睛时,泪盈于睫,笑道,“是啊,夏儿,你来了……一切都变了。梦是反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感激你……”
时安夏压住泪意,笑笑,“好了,现在一切都好就行。你要感激我,那嫁给我哥哥后,对他好一点。他这个人啊,以前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