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赵蒹葭气恼急了,这狗男人就是变着花样占自己便宜。
陆源盯着她温润的红唇,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随即强迫自己转移实现,“总之,我不想让皇帝知道,也不想封侯拜相!”
“为什么?你不是挺有才的?为何不报效国家,反而要在这北凉之地苟且?
那些有志之士,哪个不是一心为国为民?”赵蒹葭不懂了,说陆源忠诚,他做的事都够自己将他诛十遍九族了。
说他不忠,却抵的住两国的招揽。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爱国非要满世界的宣扬吗?”陆源撇了撇嘴道:“我这个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救不了一个国家,那我就救一州百姓,如果我救不了一州百姓,那我就救一县之民。
如果我连一县之民都救不了,那能救几个是几个。
但在这之前,我得先保护好自己,才有能力去帮助别人。
封侯拜相,对我来说太远了。
朝堂之争是我厌恶的,在这里多好,当个土皇帝,我说了算。
我想北凉县是什么形状,他就得是什么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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