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会心而笑,“那且看她,是何来意?”
“好——请她进来吧!”
韦香儿进来了,笑容殷切神态谦恭。身为太子妃和嫂子,倒反过来先给太平公主施礼问安。
太平公主也见怪不怪,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就习惯了韦香儿这般的殷勤。些许无关痛痒的嘘寒问暖之后,她直入正题道:“太子妃今日大驾光临,莫非有所赐教?”
“赐教万不敢当。”韦香儿低眉顺目的小声道,“只是今日无意之中听到了一些坊间流言,似与尊夫薛驸马有关,并且事关重大。我怕公主殿下尚不知情,因此特意赶来向殿下禀告。”
“有劳太子妃费心了。”太平公主不动声色道,“那些流言蜚语,本宫多少也听闻了一些。”
韦香儿的脸上顿时有了一抹异样的神彩,“公主殿下对那些流言,是否相信呢?”
“你是指杀官一事?”太平公主并不讳言的问起。
韦香儿几乎精神一振,“对。”
“信,又如何?”太平公主的反应异常的平静,“不信,又如何?”
韦香儿微微一怔,随即便笑而赞道:“殿下果然睿智无双,静气沉稳,颇具神皇之风采。”
“过誉了。”太平公主对于这一类的马屁早已完全免疫,只是淡然道,“本宫倒想反问太子妃一句,你信,也是不信?”
“我信。”韦香儿毫不犹豫的点头。
“为何如此笃定?”太平公主问道。
韦香儿颇为胸有成竹的微笑言道:“其实事情闹到了这个份上,杀官一事的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无论此事是真是假,是何缘由因何而起,到头来都会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办成一棕杀官谋反的铁案。”
“杀官谋反?”太平公主听到了她最不想听的词,表情微变神色一凛,“过头了吧!”
上官婉儿也是面露微愠的盯着韦香儿,心说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心怀不轨而来,她还生怕眼前这场事非闹得不够大了!
“并不为过。”韦香儿倒也沉得住气,继续言道:“公主殿下你想一想,近来接二连三发生的这些事情,诸如党郭二将下狱,郭安惨死右卫哗变,包括娄师德调离京城狄仁杰辞相去官,公主殿下也被搁置到西京远离朝堂,这哪一棕哪一件不是冲着尊夫薛驸马来的?对于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来说,尊夫在朝堂之上的羽翼臂膀大半已除。现在,可不就是要轮到他本人了?”
“太子妃。”太平公主冷哼了一声,“这些话若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