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宁哭的眼睛红红。
梁栩也好不到哪里去,替她擦着眼泪道:“说好了,一定要来,我日日盼着的。”
两人约定好,要在梁州开垦荒地种药材。
还要开几家渠州罗氏羊肉汤店。
所以,温时宁会去长住一段时间。
傅问舟就想问,那梁栩为学技术赖在这里几月不走的意义何在?
罢了罢了,左右现在要走了。
马车终于远去,温时宁终于舍得回过头来。
傅问舟朝她伸手,笑容温和体谅。
“好了夫人,又不是不见面了,不是说好来年春季就去吗?”
温时宁哽咽:“还有半年呢……”
傅问舟心梗,捏着她小手微微用力。
“夫人莫不是想现在就跟着去?”
温时宁道:“那倒也不用,苍州那边也不知情况如何了,我得先去看看。”
傅问舟:“那我呢?”
人长得好看,黑着脸也好看。
温时宁笑着捏捏他的脸,“又吃味儿了呀?”
傅问舟将她揽进怀里,恨恨地亲了一口。
“穆九来了!”
温时宁眼尖,一骨碌从他怀里爬出来站好。
穆九并非没眼力劲儿,实在是不想等。
“二爷,假肢调好了,再去试试?”
梁栩在的这几个月里,傅问舟一直在忙着训练,以及适应假肢。
假肢是廖神医和穆九,还有几名匠人一起做的。
经过数月调整,无论是适应性还是功能,都已逐渐完善。
调整时的许多过程,傅问舟都没让温时宁去看。
主要是人家也没空。
这会儿听穆九这么一说,温时宁双眼一亮,脚下生风地推着傅问舟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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