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一个准!”
“你啊,就是典型的讨好型人格,真正遇到什么事了,只会往肚子里咽,生怕麻烦了别人,你要不要自已数数,这么多年以来,你主动给我发消息的次数?简直是屈、指、可、数。”
“更何况还是那种模棱两可的问句,一看就知道是心理藏着事儿呢,假如我回一句在忙,你肯定就又缩回乌龟壳里了,绝对不会再有下文。”
祝清歌张了张嘴,竟是哑口无言,因为这番推论,基本上八九不离十。
“哎,只可惜百密一疏啊,前面我觉得安排得都还挺好的,没想到翻车在收尾上,不过追根究底,都怪晏家的那个败家子儿,要不是他提议来这种鸟不拉屎的海岛上办宴会,我脱不了身,只能让你过来,昨晚就直接带你飞冰岛了,咱们去看极光和流星!这个季节,最合适了不过,啧,该死的晏远良!”
祝清歌:“……”
幸好,大小姐的想一出是一出,实在太可怕。
“咳,其实……吹吹风,也挺好的。”
吹了两个小时,整个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
“不不,不能再等了,咱们还是先回花房那边吧,喝点东西,暖暖身子。”
祝清歌表示,完全没有意见。
一杯热巧克力下肚,两个女人终于缓了过来。
玻璃房隔绝了大部分的波涛声,远远望去,浪花在无声地翻卷着,像是温柔了许多。
“京市的事,查得还顺利?”
祝清歌盯着杯子里残留的巧克力酱,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但显然,和我原本想的,很不一样。”
“你原本怎么想的?”陈颖芝好奇地问。